想到衡宁的父亲，温言书的眼泪又忍不住转身去超市，给自己妈妈买了很多东西。 他们拎着两大袋回家的行李，踩在渝市那浅浅的月光下，一边，幽幽的影子通向一条小巷。 寥寥路口只有他们两人，脚步声显得四下里更加安静。 温言书下意识回头往那边看，多年前发生在此的一些记忆浮现在眼前。 他带着浅浅的鼻音问：“你说，如果那天我没有打开方明昊的信，如果我没有跟你说这件事，如果我们当时还手了……现在的我们又会怎样？” 衡宁也跟着往里看了一眼，想到那个细雨浓雾的日子，想到那群人的围追堵截，想到自己生生挨下的几刀，想到身边人的惊惶。 “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，我们后来的日子，或许会过得比较辛苦。” 或许会被迫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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